新华访谈:苏贵光、曹健谈“互联网+”与创新创业

6月10日,北京市昌平区人民政府副区长苏贵光,《IT时代周刊》出品人兼总编辑、创客100孵化器董事长曹健接受《新华访谈》的专访,谈“互联网+”与创新创业。 

主持人:大家好!欢迎收看《新华访谈》,我是孟欣。 这是一个创意的时代,打破桎梏,扫尽陈规;这是一个创业的时代,众星闪耀,万家争鸣;这是一个创投的时代,野心优雅,一掷千金。随着互联网在中国爆炸性的增长,中国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互联网市场,同时也成为新的互联网创新中心。在互联网+时代,可以说创新无处不在,无时不在,一个平民创新的时代已经来临了。无论是作为个人还是作为政府、企业,您做好准备拥抱这种改变了吗?今天请到演播室的是北京市昌平区人民政府副区长苏贵光,《IT时代周刊》出品人兼总编辑、创客100孵化器董事长曹健。 苏区长、曹总,非常感谢二位来到《新华访谈》。最近关注到你们的新闻,就是双方合作在昌平区落成创客100孵化器,能不能用一两句话描述一下,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平台?

苏贵光:好的。应该说我们是与曹总合作的孵化器,是由中关村科技园区昌平园管委会、《IT时代周刊》联合打造的,是一种新兴的模式,政府、IT媒体和民营企业共同合作,三方共同结合在一起,希望给平台一种新的活力。

曹健:利用媒体的聚合能力,把全国包括硅谷创业的项目引进到孵化器,同时与政府的支持和资源结合起来,打造一个全新的基于移动互联网早期的创业孵化器,拥有媒体、创投基金和物理的孵化器在线的众筹模式。

主持人:相比于目前已经发展起来的一些孵化器,创客100孵化器的定位与特色有何不同呢?

曹健:第一、我们拥有互联网读者的媒体资源,这个资源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把全国甚至硅谷的创业项目聚合起来,这是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第二、我们更加注重最早期的创业项目,也就是在天使之前的创业项目。我们看到一个市场就是在万众创业、大众创新的大潮来临的时候,更多的创业者需要去辅导,而这个辅导往往不是开始成型了,而是在他们刚想创业的时候,最需要熟悉产业和资金的人进行更多的前方道路的引导和资金的支持。把他们辅导好之后再推给下一个投资人,是这样一个模式。我们要打造一个全球性的在线的众筹模式,让大家来承担风险。这样的模式以后就会让更多的创业者在上面能够找到他的支持产业以及资金方面的支持和商业模式,可以迅速的成长起来。

主持人:现在发展的趋势,我们在做搜索的时候不仅仅用文字,用语音,甚至用图片,五年后语音搜索会很普遍,人们经常会是自言自语的状态。十年以后,依靠意识,您在想什么,脑电波可以被捕捉到,技术可以知道您在想什么。马化腾说:“我看到移动互联网的这种发展,我惊出一身冷汗。”您怎么看待这种变化的速度?

曹健:2014年我在硅谷前后住了四个月,和很多的创业者、斯坦福分校、很多投资人做了深入的交流。在去年看了大概100多个项目,这个发展的速度已经让我们非常吃惊。其中有一个项目是盲人眼镜,是美国的一个眼科医生利用传感器研究的成果,所有的盲人戴上这个眼镜就可以看到一个二维的世界,原理是用一个感应器放在舌尖的下面激活视网膜神经。他这个眼镜可以看到一个二维的世界。这个是最大的改变。现在是文字搜索,马上是语音和图片和视频搜索,这个在整个硅谷的技术背景下已经开始慢慢应用了。我在美国的时候,儿子晚上到我房间要聊天,他把iPhone拿出来,说自己睡不着觉和饿了怎么办,这都不是很新奇了,更大的新奇是移动互联网发展的前景就是人工智能、产业智能,包括和人脑的电波配合起来,在未来三到五年后会有惊人的发展。

主持人:在说到今天中国互联网的格局,所谓的BAT、“三国演义”,您觉得这个格局正在向什么样的方向发展?您更看好哪方面的项目?

曹健:其实BAT解决了互联网最初的几个问题,首先百度解决了信息检索和不对称的问题,阿里巴巴解决了交易便捷的问题,腾讯解决了信息的沟通问题。实际上BAT发展到今天,他们下一步的发展,就像我们刚才说的,互联网解决的是信息不对称和交易成本的问题,这还是初级阶段,下一步互联网要解决更多智能化、意念化和生活方面的智能产品,更多渗透到人的生活方式和情感深处,这是下一步互联网要做的事情。

主持人:BAT各自有自己很擅长的领域。

曹健:这三大巨头都开始向智能化发展,比如无人驾驶汽车,他们慢慢感觉到,前几年李彦宏对移动互联网还不是很重视,不到一年就大规模进军移动互联网,花了20亿美金收购了一个APP。

主持人:一定要顺应趋势,这种趋势势不可当。

苏贵光:刚才曹总说得非常好。百度是人和信息的沟通。阿里巴巴是人和物品货物的沟通。腾讯是人和人的沟通,实际上还缺少一个环节,就是货物、物品、商品和信息的沟通。我觉得他们实际上都在布局这个角度,就是我们说的互联网+的部分,这是未来发展的趋势。

主持人:曾经读过一本书,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菲尔普斯写的Mass Flourishing《大繁荣》,他就说,其实所谓的现代经济,就是能够有更平等的机会,让更多的普通人,用创新性的思维和方法,把更多的资源加以重新的组合和利用。那么,昌平区的转型跨越发展如何?请您谈谈机遇与挑战。

苏贵光:实际上昌平产业转型升级在前几年都在做。昌平是北京的传统的现代制造业比较发达,现在是高科技产业的制造业也比较发达,因为昌平科技园区也是北京的最早的三园之一。去年2月份总书记视察北京之后增加了科技创新中心,市政府把昌平定位为打造国际一流的科教新区。

苏贵光:除了海淀之外,大学科研院所聚集的一个区域,千人计划将近200人,比几个省加起来都多,有大量的国家级研发中心,三大石油公司、两大移动通讯公司、国家电网公司这些企业的研发中心都在昌平,这一块有自己的基础。但是北京的产业发展不能做白菜帮,要做白菜心,我们也在转型。新华社的有些人也在昌平住,回龙观和天通苑,常住人口80万加上流动人口有100万。这100万人口当中65%是大学毕业,70%是45岁以下的。以前我们昌平城市运行和管理中矛盾比较突出的,包括交通等等。现在我们也在把这两大社区作为我们现在响应国家号召“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一个主战场,围绕这两个社区和鸿福集团,围绕这个区域正在打造将近有30万平米的众创空间,昌平未来会成为一个创新创业非常活跃的区域。我们现在也跟腾讯、阿里巴巴、毛大庆(优客工场)在合作,利用各方的资源,同时为了解决这些人员的资金问题,政府成立了创投基金和母基金等等,实际上现在已经设了5、6只产业基金,把国家级的实验室和所有的央企实验室和几千家的民营企业,全部整合在一个平台,今年9月份上线运行,所有的企业只要找你需要的仪器设备我们都能找到。

苏贵光:第二,基于现在互联网+的部分就是加传统产业的智能升级,包括云制造,把传统产业的一些基地逐步改造升级为在北京就近能够给创业群体提供的一个智能制造的基地。现在这一块包括最先进的3D打印和加工仪器设备都集中在固定的区域,供创新创业的人使用。我们还建立了很多企业加速器,再大一点在科技园区和其他的一些创新基地落地,解决昌平不能承载更多的制造业企业。现在也响应京津冀一体化,昌平科技园区昌平政府跟怀来县签订了战略合作项目,建一个怀来园,企业的研发中心和结算中心在北京,企业的生产中心在外地,我们这个布局一直在推进。

主持人:能不能谈谈昌平在参与京津冀协同发展中的战略落地情况如何?

苏贵光:现在和河北怀来的战略协议已经签订了,第一批企业正在筛选,不能污染北京的企业,也不能把污染带到河北去,在河北落地的企业一定是高科技节能环保的企业。我们的宗旨和河北的宗旨是一样的。

主持人:所以,我们有责任、有担当,而且有态度。刚刚谈到了昌平的转型,能不能请曹总谈谈传媒的转型?您本身也是资深传媒人。

曹健:我一辈子做媒体,自己又创业做《IT时代周刊》。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到来,我认为世界的传媒业和中国的传媒业已经到了一个巨大转型的关口。移动互联网带来的去中心化,过去媒体是一个中心化时代,这就是一个相应的矛盾。我认为未来的传媒业必须集中在两大巨头手上:一个是政党,第二个是大的财团。传媒业未来的赢利模式比过去要大幅度减少,未来的媒体是公益性的,如果想带来暴利,养活一流的人才,未来可能会跟过去完全不一样。

主持人:您以什么论据来支撑这个观点?

曹健:媒体盈利的模式都是由广告支撑的,去中心化带来了一个广告的投放效应,在大家分散的眼球中,投入和产出比相对比较少。那么,用这种少的收入养活一流人才的媒体的载体,相对来说要入不敷出。未来的传媒业要么是政党做,要么是大的财团做,都是带有公益性质的。

曹健:第二,作为媒体人怎么转型,过去媒体把读者卖给广告商,最后把品牌卖给社会,移动互联网到来之后,我觉得我这三年来一直在转型,在美国考察他们的媒体,我得出一个最重要的感受。我们把读者,不要卖给广告商,要把他们和创新创业嫁接起来。三年来我实际在做一个事情,我怎么从一个媒体人来转型成为一个对创新创业提供帮助的人。这三年我从一个投资外行慢慢变成一个投资的内行。过去我对什么是基金都不知道,过去我作为媒体人,也采访百度、腾讯、360等等,实际上我们作为媒体人来看企业和作为投资人来看企业视角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三年来,我从一个媒体人转型成一个媒体加投资人。这个转型对我来说是非常痛苦的,晚上经常两三点钟惊醒过来,感觉有什么东西没有做完。尤其我和那些85、90后创业者在一起,我自己也热血沸腾,很年轻的状态。

曹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正好遇到苏区长,特别合拍,在创新和创业的话题上,我们两个非常默契,一拍即合。在昌平诞生了创客100孵化器,募集了6千万的资金,在未来三年要投200个项目,最起码要落120个项目,这是保守估计。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相对保守的一个人,不让自己说的话太满了。我还把硅谷的资源嫁接到创客100孵化器,等我北京这个孵化器做完之后,下一步在硅谷同样成立创客100孵化器,把硅谷华人的创业团队陆续接到中国来,中国有13亿人口,把硅谷最新的技术和商业模式带过来。Uber利用互联网盘活了一个社会的存量,过去有车放到家里,他把这个盘活了。他这种商业模式对于我来讲,如果我掌握诺贝尔奖金我一定授予给他,Uber都可以在他的平台上进行盘活。我下一步把硅谷的项目引入到昌平来,我做事是一步一步把基础打扎实了。昌平政府对我们产业资金上和办公用房和人力物力上大力支持。

主持人:您刚才讲到传媒的盈利模式可能会降低,但是盈利来源可能不仅包括广告,还有一些衍生的,利用互联网思维的这种赢利模式。

曹健:这种延伸,在我这么多年做媒体的经历来看,我觉得这种赢利模式不可能带来巨大的收益。过去大家都知道传媒业是一个暴利行业,像《IT时代周刊》一页纸就卖十几万,一期广告是20、30多个P。过去一次活动可以收300、400万,现在做一次活动很多是免费的,免费还不一定,还要活动做的好才有人去。当然像新华网这种代表政府,有巨大的政治资源和商业资源,像你们要做的互联网小镇,和政府合作,我觉得会有一些好的营收,但这也仅仅是代表政府的媒体才能调动大的资源,其他的小媒体怎么能来调动。

主持人:曹总,您之前是新华社的记者,后来又作为IT时代周刊的创始人,看您这一次一次的转变、放弃、重新选择,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您如何在人生中做出每一次的抉择呢?这些选择当中不变的规律是什么?

曹健:这跟性格有关,我小时候在体校打乒乓球。无论是失败和成功,永远不要放弃自己,失败的时候,要想下一次要战胜它,成功了之后要想还有更加厉害的人在前面。这是性格的使然。所以我说有些人适合创业,有些人不适合创业。我的性格是属于永远要不断去突破自己的人。这一次的转型对我来说是巨大的转型,就是我做了一件离传媒业比较远的事。做传媒我是驾轻就熟,这个行业我很熟悉了,一篇稿子拿到手看一下就知道这个稿子写到什么程度。最近这三年我觉得互联网对我的改变,让我终身受益。再回头看我的很多同学,他们很多当副部长和司长等等,接受新事物的方面我是走在前面的。尤其这三年来对互联网的改变,让我一下子就感受到这个社会未来会有巨大的变革。我这三年,读完了投资界的本科,也读完投资界的硕士研究生。这三年光笔记就记了好几大本,经常把好的内容记录下来,年龄大了容易忘,但只要做个有心人,慢慢就转(型)过来了。当我看一千多个创业项目的时候,我就突然豁然开朗。当我试投七八个项目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的。

主持人:其实您在看这么多项目,面对这么多的机遇的时候,带来兴奋、带来这种机会的同时,也带来一些巨大的风险。因为风险越大机遇就越多,机遇越多风险就越大,我很好奇,您所见到的这么多投资项目,比例上来讲多少是属于痴人说梦的,有多少是您觉得可以纳入到进一步评估的范围?大家经常会犯的一些错误是什么?您见过最离谱甚至有点可笑的项目是什么?

曹健:我觉得这个问题问得特别好,这是我在看这么多项目的过程中,对我的灵魂冲击最大的一点。我要提出一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创业的,虽然国家号召“万众创业、大众创新”,作为国家层面来讲,推动整个国家的创业创新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创业,这是第一个观点。

曹健:第二,我们很多人因为对成功来讲,每个人都想成功。就像每个人都想得到这个社会对他的认可,无论是政治地位和商业地位,我看了很多项目,这些人是为了创业而创业的,在一千个项目当中,可能有60%到70%的比例是为创业而创业,这是第一个。第二,有很多的创业项目是和创业者本人的性格是不相符合的,这个可能要占到20%左右。

主持人:怎么讲?

曹健:比如这个人是一个很内向的人,他非要做运营的项目,这个是不合适的。

主持人:那李彦宏还是做技术的呢?

曹健:任何事情都有个案。就像QQ最早是模仿聊天的东西,但是它的起家还是以技术为平台的,大家在这个平台上和别人进行交流,和电商运营是不一样的,需要和人打交道的。硅谷更多的是在程序和软体方面的创新,而中国更多的是运营项目的创新。我非常不看好大学生的运营项目,因为他对人性的把控,对社会的很多方面都不是很了解,就做洗车的项目,这是我很不看好的。

主持人:您觉得,创业者的管理方式和项目的匹配度上差一些。

曹健:对,没错。实际上对于我来讲,我现在看项目主要是看人,首先这个人有没有创业的必备的几点:激情,充满自信,能够有团结的感染力,有想法,不是人云亦云。

主持人:独立的思考很重要。

曹健:没错。

苏贵光:我们看项目也是一样。我们看项目基本上是70%是看人看团队,30%看技术。技术实际上有什么类型的技术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我觉得现在都不好判断。比如我们现在很多孩子原来玩游戏,打游戏机,很多家长不让干,但是事实上很多人是受益于这种游戏操作的。比如,很多微创手术,减少了病人的很多痛苦,但是医生真正在操作的时候和游戏感觉是一样的。还有虚拟仿真技术,很多东西就是和玩儿结合在一起。很多投资人看这个东西是玩儿的东西,事实上真正玩和未来的产业结合,我们实际上看重这个东西。我们开发区和投资人看项目是不一样的,投资人看项目的传递性,A轮到B轮,再到C轮。我们更多的看这个项目本身潜在的产业化价值和对社会的贡献。有些项目对当地政府并不一定有明显的贡献,但是这个技术的出现可能对广大老百姓有很多的便利,或者能够受益,这种项目我们也会支持。

主持人:在“互联网+”战略实施过程中,所有新生事物在颠覆旧规则,改变旧面貌的同时,也必须面对新的问题和困惑,二位是否遇到过公关危机、舆论口碑的压力与争议?您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看待那些事情,给您带来最大的反思是什么?至于今日又有何意义呢?

曹健:我还没有遇到过。

苏贵光:其实这一块我觉得互联网+实际从我们现在来看,要说您说的公关危机和舆论口碑的压力不那么大,但是推动任何事的时候都会有人质疑。有些人我们比较亲近的人,有些是不同领域的人质疑,这是正常的。符合所有人思维方式的行为都不可能是创新,创新本身就是打破传统的一些思维方式,或者是一些现有的规则,甚至一些从技术上和制度上、法律上都是一样的。在这方面有些工作特别是互联网+,加的内容很多是传统行业。我个人看重互联网+的部分,就是加什么内容,包括您讲的开发区转型和产业转型升级,我们说现在的创业创新不可能脱离现实的社会,也不可能脱离现实的产品和我们生活过程中接触过的这些东西。互联网的创业会有,但是只是一个手段,只是一个工具和平台,更多的是改变生活和提高我们的社会价值,这些会越来越多,但是跟我们传统的形态和功能甚至我们的运作模式都不一样,这个东西很正常,我们都习惯了,我们不认为这是公关危机,但是质疑肯定是有的。有些东西我们也会解释,避免工作当中的不利因素。

主持人:下面咱们进入一个有意思的快问快答环节。您最大的恐惧是什么?

曹健:我最大的恐惧就是一个事情没有把它做好。

主持人:您对现在的状态满意吗?

曹健:挺满意的。

主持人:打多少分?

曹健:打90分。

主持人:最厌恶自己身上的哪种特点?

曹健:对一个事情不能坚持。

主持人:最痛恨别人身上的哪种特点?

曹健:不守信用、不守时。

主持人:最伟大的成就是什么?

曹健:我觉得是下一个,现在还谈不上有什么成就。

主持人:中国企业家中您最钦佩哪一位?

曹健:现在好像还没有,因为目前中国的企业家还没有最后成为一个慈善家。

主持人: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曹健:对别人有帮助的人。

主持人:想被这个社会怎么记住?

曹健:起码说曹健这个人对社会还做了点事。

主持人:最后请二位各推荐一本对您影响深远的书籍。

苏贵光:对我影响最深远的书籍就是萨缪尔森的《经济学》,我原来最早学的是农学,转成农业经济,又转成产业经济。在转型的过程中,萨缪尔森的《经济学》对我的影响很大,也推荐很多年轻人看看,是美国最早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作者写的,经过几十版的改版,每次改版都有新的内容,紧跟时代,我觉得这本书非常好。

曹健:对我影响最大的就是《三国演义》。我觉得这本书实际上回答了对人性、对社会、对对方、对自己的一个准确的判断。我们现在做什么事情,如果对自己没有很好的判断,对别人没有很好的判断,对社会的发展趋势没有很好的判断,对竞争对手没有很好的判断,这个事情是做不成的。

主持人:谢谢您们接受我的采访,谢谢。感谢二位从自己的角度让我们对“互联网+”创新战略这样一个历史性的机遇,这样一个时代的里程碑有更多元的理解,我想“互联网+”战略正在向一个空前的广度和深度发展。当互联网深刻的改变这个世界,改变我们生活的时候,我们所得到的不仅仅是创新的技术、创新的应用、创新的商业模式,更重要的是我们得到了一代创业家的精神,而更为可喜的是,这样的精神正在鼓励着更多的普通人,去迎接这个时代的机遇和挑战。好,感谢您收看本期的《新华访谈》。我们下期见。(来源:新华网)【责任编辑/陈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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